紙標本是一本書的裝禎設計(書衣)封面故事
每當我們閱讀一本書時 第一眼印象昰封面設計 取決跟書的連貫性購買與否
一般人大部分是試閱內容為主 但少部分人之於我選書
封面是很重要的關鍵 沒有好的封面 很難讓我掏錢的衝動
以下是我在紙標本裡喜歡的一些字句 可以咀嚼 可以思考 一本書的生成
不只是責任編輯 作者 封面設計者
三者連貫合一思維
才是一本有可看性與收藏性的書
。
黃子欽自序:
我曾想過 讓我們感到所謂永恆的領悟 可能來自消逝 死亡
當事物靜止不動時 其實不容易有存在感
但當一個物件秒殺消失在我們眼前 反而會引起注意
會積極的確認跟辦視這個訊息
意識到消失的危機時 反而會用力的探索永恆
而這種消失或停止的機制 其實是藝術常用的手法
。
我喜歡做工匠 像原始人做出一只碗 一把槌子 或一張椅子
一開始這些東西存在我心中
然後存在這個世界 兩種存在互相對話 這好像會是一種永恆的辯證
做藝術創作時會發出一道道孤獨的單音
做裝禎設計 比較像一種合奏
。
書必須常常回頭看,跟電氣用品不斷翻新不同,不適合全然快速消費的機制 ,
因為再如何加速 ,也難以和動態傳媒怪獸相較 ,所以用抵抗速度來凸顯特質,是一種語法。
書像是輪胎,不會再發明新的東西來取代。
人先長眼睛再長手腳,因為看到是很重要的,先長手腳的話,就會無目的般盲行,
但現在很多書,都先長腳,不知要往哪裡去。
越來越覺得傳媒包裝中的錯置,讓人有點迷惑,如同:
1.跟沙龍照錯置,用很精緻的沙龍照拍攝,放大災難訊息,
像是將災難片轉為慢動作慢慢欣賞,很沒同理心。
像是將災難片轉為慢動作慢慢欣賞,很沒同理心。
2.文學跟時尚錯置,文學有當季時令商品感,所以下架的商品就是退流行的?
3.環保議題與資本消費錯置,傳播訊息使用過量材料其實並不環保.......
詩,私也,詩不容易偽裝 ,寫詩的人像在做一項高空彈跳的極限運動,
想辦法無限制的跳下或飛上去,無須考慮別人的看法。
留味行,留雲,留味........也許都是為了留下情感與記憶 。
比如將紙與完全燃燒後的灰燼重量相減,
就可測出煙的重量,只是這個答案有點虛,煙就是味道情感記憶,是一種無以明狀的存在,
愈想捕捉愈可能快速消逝,反而緩慢的逼近,也許還有看到的可能.......。
人總是在自己的歷史中拿東西,幾個資源不斷的開發,
像是泉州的資源,帆船.中藥.風水.燈籠,故鄉是倉庫。
此時此地,你做了這件事,其實什麼說法都不能改變你所做的。
實體並不在的虛擬空間,也就是將動態的影像紀錄凝結成靜態,但在觀看過程中
又會展開成立體畫面的想像,以這個形式活絡,解壓縮或重複推敲文本,增加對話。
家人不是向左走就是向右走,走一走可能還會碰到另一組自己,
,不同時空選擇不同的方向產生的分岔分身,像個童話,
命運的殘酷跟死亡的陰影,都變成假假的,在白色的布幕另一邊演出。
在日記裡筆談,就像觀看印刷工人印製一張海報,每隔幾行就換一次顏色,
你會發覺,整個過程只有一台機器在運轉,但他會不時停歇下來,轉換顏色。
要是有一天發覺自己的筆跡變了,可能是另一個人格跑出來了......
在我內心深處,幫你留一個位子邏輯跳躍的影像拼貼,
這些很像是人格分裂,正常人跟人格分裂的界限真的很清楚嗎
?
文字像排山到海而來,然後漫天飛舞像沙子一樣慢慢消失在空氣中。
看書時,眼睛中的文字在體內同步轉化為聲音,一種透明的鉛字塊,
而閱讀圖像像是嘴裡含一塊方糖,最終可以嚐到某種味道,在它融化之後。
明信片,一種{等待}跟{時間差}的藝術。明信片是最早將文字與圖像打包完成後
進行傳輸跟對話,並超越時間空間大眾的印刷品,而且傳輸的過程是透明的,跟私密信件不同。
符咒是用來跟看不見的世界對話的紙道具,關於看不見的存在,看不見的怪物,
看不見的體制,看不見的意識形態......都透過這張扁平的紙張得到對話。
永遠可以回去,但不會是同一扇門了,一切就只能在新的似層相似中回溯,
每一次的來去都好像誕生出一條新的陌生的道路。
假設書有了意志,在誕生之前已經存在,所以它擁有自己的時間.意志.獨立的軀體
如頁面.頁碼,他在裡頭變得蒼老,也可以返老還童......
一切都是假設 然後讓他成真
一切都是假設 然後讓他成真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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